被人抱一下搓一下腰什么的,抿着嘴巴脑袋晕晕。
“那天和你一同消失的还有靳文瑶。”
司绒闻言一怔,吃惊地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后来你找到了,靳文瑶死了,就在你旁边的那间房。”
阿岭看了眼赵叔弈,难得主动接话道“不好说凶手是谁。有可能是人,在除了你的我们之中,也很有可能是——非人。”
“我们中真正和那东西接触过的只有我和你,”阿岭走到一边,端了点温水过来喂给司绒喝,“在那天你们接吻时,我整个人都像被制住了。”
“还有在棺材外,当时把我摔到墙壁上的那股力量,我猜测也跟‘他’有关。”
司绒咽掉男人强行哺过来的水,嘴唇湿润,又被阿岭粗糙指腹揩去嘴上圆润水珠,鼻腔里全都是手掌上裹着的男人气息。
他恍惚一瞬,回想起种种古怪,微抬双眼尽量平静道“我确实觉得有点点古怪……”
“我们下去酒窖之前他就咬我,你们都看见了的,”司绒雪白漂亮一张脸上睫毛微翘,小声回忆道,“再后来就是到了棺材里,我不知道怎么到的里面,总之在负一楼大厅时我就晕晕乎乎,像中了迷药一样昏睡过去。”
语句在缓声复述中并不连贯,断断续续的,换了别人,两个男人早就不耐烦地冷着脸催促快点,要不就干脆甩脸走人。
偏遇上了司绒,赵叔弈和阿岭都摆着一张痴脸,看似专注地听着那道说不出味道的细软嗓音,远远听不够似的绷着唇角。
“继续说。”阿岭泛着冷调的声音低哑,一瞬不瞬看着面前人的琥珀色瞳孔。
司绒身上还盖着一层薄被,只露出上半身和两条白胳膊,他蜷了蜷细长手指,脸颊染上绯红,咬着嘴唇试图含糊过去,“他,他摸我……”
只眼下不是在民国背景的傻子小绒,并没有那么随便就能混过去。
赵叔弈低头又往司绒身上靠了点,急问道“摸?怎么摸?除了摸还有别的什么这牵扯到人命,司绒你最好说得尽可能详细。”
五官张扬醒目的男人,此时正咬牙包着股浓烈酸意咄咄逼问,语气都沉了起来。
司绒被陡然凶起来的赵叔弈弄得有些委屈,原想换个姿势离他远点,只男人压下来的黑脸快要怼在他软塌塌的胸脯上,他简直动弹不得。
“你说话注意点,别吓着他。”阿岭忍耐不住,睫毛下垂寒声道,但也没有其他更多余的动作。
他同样,甚至比赵叔弈更想知道,苍白着面孔的小男生在这两天到底跟别人发生过什么。
赵叔弈不问,他也会开口询问,但绝不是为了知道和凶手有关的信息。
司绒忽地一下脸色微变,垂着眼,几乎快要将一张小脸埋进脸旁的黑色大掌里。
房间里只剩男人略粗的呼吸声,窗外仍是一片浓重夜色。
他咬着嘴唇小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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