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原本就是。
司绒分得清轻重缓急,现下也顾不上光着大腿根什么,只大睁着眼,嘴唇抿了又抿,小声反问道“简茴呢?”
“简茴”这两个字引得空气再度静了一瞬,两个男人均是不约而同沉默半晌。
似是在脑子里思索了一番,才对应勾勒出具体的人物肖像。
是那个说话做事总是很干脆硬气的,脸上有一道粉色胎记的女生。
赵叔弈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阴沉表情,先出声道“很怪。”
“从你和靳文瑶消失当天起,她也消失了。”
“但我们莫名其妙的,好像突然对她这个人的存在感没有一点感觉。”他迈腿朝司绒的方向走近了两步,抱臂伸着长腿半靠在窗台。
司绒微颤了一下,细长卷睫随着话音一抖一抖,掌心起了一手细汗。
贴在白墙上的后背脊骨也起了一阵渗入骨髓的冰冷寒意。
不知是生理性反应还是房子本身阴冷,司绒愣了几秒,惊愕地“啊”了一声,“第一个死在这里的女人,她……她……”
嘴里的话像被人捂住了嘴一样,翻来覆去就是只停留在唇边,无法发出任何传递信息的音节。
“不怕,”阿岭收着劲捏了捏他指弯,安抚道,“慢慢说。”
司绒反复试了好几次,不出意料的,都在最终要说出那个人名字的时候被堵住嘴唇。
他在男人投过来的两道关切目光里,悚然惨白着一张脸,紧张又惶乱,鼻尖都急得朝上耸出两条小纹路。
阿岭冷调面孔在眼前骤然放大,他移动到司绒正对面,虚虚扶着细软腰侧,“你想说的,女人是鬼,她就在我们里面。是吗。”
司绒瞳孔猛然放大一瞬,而后慢吞吞地点头,不一会儿又摇了摇头。
他是震惊于阿岭在这件事上敏感又准确的直觉。
“如果是女人,也就是说,她只在简茴和靳文瑶之间。”赵叔弈附和道,他不为人知的,在往司绒身上靠,这回又眼巴巴地凑到了司绒脚边屈膝蹲着。
“为什么点头,又摇头?”阿岭似是不解,淡色瞳孔顺着点点月色一同望进司绒眼里。
“不能说话了吗?是不是像有人控制了你?”轮廓锋利的男人逼视他。
很自然地联想到他当天想要拉开两人时却反被扼住的怪诞场景,最后跟有绿帽癖似的,只在旁边怔怔看着,管也管不住的看红了眼。
司绒吱呜比划了两分钟,突地一下,不知触动了谁的开关,抿着的红唇终于能发出声音。
“妓女阮红,和简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。”
“我确定我没有看错,脸上那片胎记也一差不差。”
司绒喘着气小声道。
也正因此,他在醒来后不久就自行理解了民国背景下,这段剧情里其实并没有所谓任务的触发点。
民国仅仅只是现代‘凶宅’副本的一段衍生时空,简而言之,相当于是特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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