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柱眼里,都香得发腻,只埋在人肩头,粗粗嗅着。
那指尖四处乱动,司绒不舒服地翻了个身,在男人再次低头前,思虑过后小声回答道“大……有人来过……”
先前村里来的两个光棍男人一看就并非嘴巴严实的人,更别说村里女人这样稀缺,向大柱跟个又白又漂亮的女人在自家院里打/炮的事,只怕不出半天,便要传遍光棍村的每个角落。
提前坦白还能有见招拆招的余地,若是眼下撒谎,后续还要用数个谎言来圆,司绒觉得不够划算。
向大柱闻言,登时眉梢紧锁,额角太阳穴猛突了两下,声调都不由沉了些,“是谁?小绒还记得吗?”
虽然他早晚要带小绒在村里众多邻里乡亲眼前露面,只那和现在性质完全不同,小绒天生这么好看,没做任何乔装粉饰就被人发现,村里定要反了天,说他向青云独吞个方圆百里皮肤顶软顶白的大宝贝。
是又如何。
小绒是他捡来的,又乖又香,还把他当亲哥哥一样无话不谈无事不做,那就是他向青云一个人的小绒。
他这两天出门不为别的,村里一干事等他都毫无兴趣参与,只为了让小绒有个亮堂磊落的身份,相当于是在村里办户口,往后就是他托着小绒屁股抱小孩一样让人看见,他们也不能多说什么。
司绒抿着唇,揪住床单的手指一蜷,摇了摇头没说话。
向大柱也没指望人生地不熟的司绒能对着两个陌生臭男人,说出个一二三四来,现下看司绒咬着嘴巴对其他男人一无所知的样子,心里反而一松,莫名生出点满足。
只这不是关键,不足以让他完全放下心,男人捉住手上白白软软一点肉,放缓了声,进一步试探问道“那他们……哥哥意思是,他们有没有对你做很亲密的事?摸小绒小腰、亲小绒嘴巴这样的……”
饶是司绒心态一向好,此时也粉着脸,抬眸朝男人看了眼,打断他否认道“什么都没有,我躲起来了。”
他偏开手假意指了指床底,垂眼撒谎,“就在这下面,他们没看到我,喊了几句后,看家里没人在就走了。”
几句模糊,但好在条理清晰的话说完后,黑皮男人情绪肉眼可见的兴奋了不少,让他夹着只能覆在软肚皮上的那只手温度骤然升高,烫得他发晕。
司绒像掉入了个蒸笼般,浑身腻着湿汗,很不自在,他推了推向大柱胸肌,拉开点点距离,至少是没让两人贴着。
“好热,黏死了,大柱哥……不要抱我。”他睫毛都凝着一层水气,快被汗湿成小簇小簇。
原以为向大柱听后会即刻去给他烧水洗澡,却没想到向大柱俯身,从床底捡起两只鞋,就捉着司绒脚踝往上套,动作刻意放柔了些。
——感觉过于了,真的过于了家人们
——大柱哥别看人老实,有他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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