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阳光刺目,远处尘土飞扬,马蹄声踢踏不停。
苏明御眯了眯眼,见一支长长的军队由城门口入,浩浩汤汤地绕向军营后方。
“看来边关另有喜讯。”四下无人,苏明御将下巴垫在祁决的肩上,悠悠道:“我还以为今日的晚宴专为我一人而设,想来就有些不合常理。”
“这下你总该放下心了吧。”祁决看向他。
“我一直都很放心啊。”苏明御挑了挑眉:“祁哥哥都说了会保护我,我怎么不放心了。”
祁决轻笑一声,没有揭穿他。
马蹄声不绝于耳,激起的尘土四散飞扬。祁决放下帘帐,往里走去:“边关的酒烈,你酒量不怎么样,晚上少喝些。”
“我来到这里,他们待我客气点,无非也是和祁哥哥一样算作客,大概推辞不过。”苏明御应道。
他快走一步,反手撑在木制桌案上,挡在祁决的面前,仰视着他:“不过祁哥哥千杯不醉,哥哥会帮我的对不对?”
苏明御的声音咬得又清又软,明明是挡在他的面前,由下而上望的目光中却带着点祈求和示弱,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不适。
千杯不醉明显带了夸大的成分。可祁决被人这么一夸,又是心上人,怎么也不好说自己酒量平平。
加上自己酒量本身就不错。一杯的量能往百杯说,百杯的量能往千杯说。
“好,我替你挡酒。”祁决应道。
“祁哥哥真好。”苏明御带着祁决的腰,在他耳边绵绵地亲了一口。
祁决微一低头就能看见苏明御清亮盈光的眼眸,颇有些心神不定地移开了视线。
苏明御抓着祁决的手,还未把玩多久,就感觉祁决压低了身体,轻轻地抱住了自己。
他的动作虽不蛮横,却显得尤为亲密。
苏明御抚摸着他的指缝,鼻尖在他身上嗅了两下,感受着萦绕在他鼻间的清冷的味道,似朝露中带着淡淡的松花香,是自己喜欢的味道。
“明御。”祁决轻声开口唤了他一声,他的声音不再那么清透,像清水中洒了一把细沙,呼吸也显得有些不稳。
“祁哥哥,你通常都叫我名字,我还以为……”苏明御轻声道:“你不喜欢这么叫我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之前经常犯浑。”祁决惩罚性地咬了苏明御耳朵一口。筆蒾樓
不知道是不是祁决的错觉,他总觉得苏明御的身体很敏感。怕冷,怕痒,痛苦的时候脸色会变得很苍白,还会冒很多冷汗。肤色看上去很正常,却很脆弱,一点点的刺激都会变红。
可他的内心却极少对外界做出反应,依然独自按照自己预设的道路前行。
很少有人的身体和思想会隔绝到这种地步,是药物的影响吗?
这就是炼丹炉吗?
祁决用手指轻轻捏了捏苏明御的脸颊,那白皙的肤色上立刻泛了点微红。
祁决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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