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南一看日期,已经有是十日以前的事了,知道事情已经是迫在眉睫!此事看来虽小,可是一旦闹大了,就是官逼民反,在这个时候如何能出这样的事?
这时,管家通报神官大人来见。
桥南挑眉,那个孩子……怎么这个时候来?
“你告诉神官大人,本相现在很忙,他要么自己进来,要么就打道回府,本相此刻没有时间去接他。”
管家应声出去。
立马提笔开始写应对之法,把这件事闹大了的弊端一一写清楚,要求对那粮税官严办,并且宽慰百姓,还要把处理结果诏告天下,一方面对各地方的粮税官以示警戒,一方面让百姓宽心。
她洋洋洒洒写完最后一个字,放下饱沾墨汁的毛笔,便忍不住伸了个懒腰,肚子此时如鼓般鸣响,她不由轻轻叹气。
最近可能是因为操心的事太多了,她食欲大增,常常是饥饿难耐,有时还在办公时,肚子便突然“咕咕”直响,让她在她手下官员面前十分没有面子。
幸好朝堂对于像她这样的三品以上的官员,都是有“工作餐”的,往往她肚子刚响没有多久,就有帮她磨墨的侍从跑到百官膳房拿些糕点回来。
她非得饱餐以后才能继续工作,不然那肚子饿得太难受了。
每到这个时候,那右相往往踱到她面前来,假意关心道:“左相的食欲,跟你操劳的事务果真成正比啊。”
说完还故意朝他那边堆积的奏章望了望,示意比她的分明还要多出一倍来。
桥南也不生气,往往嬉笑应对之:“右相家中富有,准备的膳食自然比百官的膳食丰盛,可叹我家夫人已经起身回了天巽,这早膳上朝早,哪里来得及吃?真不若右相有福啊。”
“哦,天巽公主……左相夫人回了天巽?”
“是啊,回去省亲。”
“省亲?”右相脸色有些难看。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何况才来了多久?
桥南却嘻嘻笑道:“极北之人嘛,哪能像我们凌国女子善解人意,她走了也正合我心。”
“也是,也是。”右相瞬间明了,附合笑之。
右相虽然心中气她没有帮他儿子,可是也知道他那儿子实在不成器,而且那事实在过于重大,并且是三皇子做的主,宫凌霸还找他去教育了一通,他虽然憋了一肚子火,表面上也不敢怎么为难袁桥南。
只是看她的眼光,除以前的欣赏外,还多了几分防备。
“右相,这大将军一事,宜早不宜迟啊。”她低声道。
“哦?如何早?算起来左相也出了不少力啊,不如最后再助一把火?”右相脸上有些气恼,他动用了手下所有的力量,都无法让宫凌霸立马做出决定,实在让他忧心。
难道宫凌霸对他暗自运作的事已经知道了吗?才不立办李栋国,想让他来制衡他?而李栋国为扳倒他而放出的那些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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