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亲们吃长街宴!”
哇!开口就是长街宴,这得丢了多少银子,于是都立在那门口不肯走,等着鸨母出来。
琉璃随林戚进了门,看到两边立着的衙役,各个来红楼吃过酒。
“击鼓所为何事?”林戚坐回太师椅,看着这鸨母。
“民女银子丢了。”
“不跪下回话?”林戚不接她话,转头问夏念:“寿舟竟是这样没有尊卑的地界?告状之人不下跪?”
跪你妈个头!琉璃心里骂了一句,膝盖一软,跪了下去,痛哭流涕:“民女一时心急忘了规矩,民女开青楼攒了几年的金条被这王八蛋偷了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哦?你怎知是他偷的?”
“他跟了我两日了。”
“……”林戚看着地上躺着的没用的东西,居然被一个鸨母制服了。“你怎么发现他跟你两日的…”
“民女昨儿一早出门倒夜壶,看到他站在民女门口,见到民女出门转身躲了。昨儿夜里民女回住处,回身又看见他了。民女猜大人一定会问怎么就断定看到的都是一个人?生的他这样丑的人不多见,民女记得了。”
林戚被琉璃自说自话逗乐了,清了清嗓子,正了正神色: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民女起初以为他垂涎民女的美貌,毕竟民女的红楼谁人不知,兴许这人想着擒贼先擒王,玩妓不如玩鸨母…”说到这停下来看林戚一眼,那眼神里的光怪陆离精彩的狠,夏念终于忍不住咳出了声音,通红着脸朝林戚摆手:“下官咳疾发作,请大人见谅。”
琉璃接着说:“这些年也没少被登徒子采花贼追着…但这狗贼!”她擦了一把眼泪:“这狗贼!偷我银子被我抓到了!我在钱袋子上做了标记!他衣袖上沾上了!”
“哦?”林戚眉毛扬了扬,有意思。他已经好些年没觉着何事有趣了,这会儿打起了精神听她说话。她看着粗鄙,但鬼主意多,一些江湖上的花把势用的炉火纯青。林戚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她了。心机这样深,倒像是给自己一刀的人。
琉璃扯起他的衣袖,亮晶晶的彩粉。
林戚指了指地上躺倒的人:“夏捕头去问问,能不能说话?偷没偷银子?偷了之后藏哪儿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夏念得令走到那人身旁:“大人问你,偷银子了吗?”
那人摇摇头。
“那你衣袖上是怎么回事?”
“高手。”
“你能不能多说两句?”
“喝水。”
夏念命人给他喂了水,而后将他扶跪起来,听他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我的确垂涎鸨母的美貌..暗暗护着鸨母,那一日见有人抱着一个袋子从鸨母院里出来,袋子里叮叮当当响,便上前喝住,谁知那人眼疾手快要跑,我情急之中去抢那钱袋子,还跟他打了起来。谁知那人功夫好,打不过…”说的简直滴水不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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