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时悦心说,不会吧,刚在一起就要和给我个大惊喜?她心底有些慌。
她对面的沈丞川,明显也有些慌。
他隐藏的很好,顶着一张清冷冰山脸,耳朵却红了,手指也不自觉的用力攥紧。
“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都可以主动告诉我。”沈丞川低声道。
“像时自厚那种事,我不想从别人口中知道了。”
时悦睁大双眼,有些发愣。她没想到沈丞川还记得这个。
在外人看来,时悦没心没肺,脾气不好,还娇气,但在沈丞川口中,却像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姑娘一样。
时悦的心情很不错,脑袋也晕乎乎的,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,才想起问沈丞川。
“对了,时自厚现在在哪?”
“你想知道吗?”
沈丞川正在给吐司抹酱,袖口挽起,小臂上肌肉线条流畅。
他先是把吐司摆在时悦盘里,擦了擦手,拿起手机调出个地点给时悦。
“德山煤场?”时悦惊讶的都忘记咀嚼口里的吐司了。
这是被绑去挖煤,当苦力了?
“嗯。”
沈丞川看时悦鼓着腮帮子,仰头看着自己。
他眼底浮现一抹笑意,伸手磨蹭了下时悦的耳垂,俯视在她鼻尖亲了一口,又亲了亲额头。
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两人身后,简槐也面色阴沉可恐的盯着两人,玻璃碎片撒了一地,衬衫也被湿了一片。
“你们?”简槐也用想杀人的眼神盯着沈丞川。
他岌岌可危的理智告诉他,时悦估计是和沈丞川在一起。之前晏殊禾提起这件事,他还不相信。
“有事?”
沈丞川侧脸瞥了他一眼,语气冷淡,还带了点挑衅。
大早上,好几个嘉宾下来吃早饭了。无辜路人在一楼客厅瑟瑟发抖。
【吃瓜乐子人狂喜,给我狠狠的打!】
【别的不说,这几个站一起是真养眼。】
沈丞川和时悦两人从简槐也面前穿过,简槐也没忍住开口问。
“你们两个去干嘛?”
时悦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,“上班啊。”
简槐也:“……”
时悦上了车,又继续刚才的问题,“既然时自厚是被你扔去挖煤了,那风之殊呢?”
“你打算把他怎么样?”
时悦想到那份堪称“罪证”的文件。传出去,风之殊也算是身败名裂了。
“那得看风德宏的意思了。”
一提起这个名字,沈丞川的眼眸飞速闪过一抹古怪。直到现在,他还是觉得很奇妙。
自己竟然就这样放弃了所有的计划。
风家毕竟是一颗大树。风德宏平时看起来再怎么无害,在国内也积累了一下影响力。
如果他真心想保风之殊。
风之殊前途一片黯淡,也能做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。
“这个,让我来。”时悦当着沈丞川的面,给风德宏打了个电话。
“哎,小悦啊,怎么了吗?”风德宏问。
时悦也不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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