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希望,她便可以立马牢牢地抓住,就不会假借他人之手。”说着她们,姜淮晋一下子就笑了起来,“况且曦禾是姐姐,也要明事理很多。”
楚云婓却颇为不赞同:“可是曦禾与明泽公主,也不过是一般大罢了。”
“她在如何要强,总归也是个需要人疼着,宠着,纵容的小姑娘,你这个兄长,也未免太过偏心了些。”
听了楚云婓的话,姜淮晋难得的沉默了一阵儿,这才笑着摇头:“或许是我错了,但是我不会改,如果非要从曦禾和浅浅之中选一个,那必定是浅浅的。”
“我今晚就准备走了,我不在大楚,始终是有些放心不下的。”
楚云婓颔首:“嗯,我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妹妹的,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我走了,你别和浅浅说,这一辈子,浅浅执着的东西不多,她想要的便也是我想要的,这还要多麻烦你了。”
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曦禾这辈子执着的人事物更少,或许她比明泽公主更需要。”
没人回答。
只有雨打石阶的声音。
良久,楚云婓才听见后面,传来了一声感慨:“京城的雨,是越大大了。”
等人走后,楚云婓才收起了玩笑的心思,专程的去姜卿浅暂居的院子走了一趟。
她正安静在灯下作画。
画的是一幅仕女图。
他绕了过去,瞅上了几眼:“笔锋流畅,也颇具灵性,只是没想到你这般咋呼的性子,还能静下来作画。”
听了楚云婓的赞美,姜卿浅不可置否的一笑。
其实远在上辈子,这个时候,她的确是完全无法静下心来学画的。
可是当一个人,被困在一处四四方方的小院,长达十年之久,若是再不给自己找一些乐子,大概就要真的将自己交代在了那里。
她所学的,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。
不要让自己将心太放在了他的身上。
那个男子,实在是太过凉薄,凉薄到夫妻数十载,她就算自刎在了他面前,大抵他也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,然后淡漠的从她的尸体身边走过,只留下一句:“葬。”
姜卿浅看着快要完成的画作,倏然就意兴阑珊的收了笔:“楚侯爷无事不登三宝殿,此番深夜造访,可是有些疑难之处?”
“明泽公主也是爽快人,那楚某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。”楚云婓摇着扇子,笑的风流倜傥。
那种风流春色,几乎都要从眼角眉梢给溢出来。
姜卿浅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,突然觉得,楚云婓像极了她们江南的春光,有种极致的缠绵。
她将笔重新搁了起来,坐直了身子:“若是有事,楚侯爷直言无妨。”
“楚某记得,楚某曾经和公主商议过一件事,不知明泽公主,此番可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我虽要与姐姐,抢太子殿下,可到底我也是姐姐嫡亲的妹子,我是断然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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