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伙,往后出来吃酒,又有的吹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,我瞧前头那些姑娘们都听的可入迷,要说他柳三切做人不行,写这些莺莺燕燕的东西还真是一把好手。”
“这回戏文,又叫他起码挣了有这个数,咱几个下回吃酒,就喊他请客!”
崔良实在好奇,忍不住回头问了两人,道:“敢问兄台,如今台上这出戏,你们口中那柳兄,大约挣了有多少银两?”
“嘿。”后头那人一听便笑了,“你这书生模样的人,也在乎这些东西?莫不是担心考不上功名,还不如学学他柳三切,写这些个姑娘家喜欢的话本子挣钱快?”
崔良面子薄,听这人话里话外都看不起写莺莺燕燕的人,生怕被他发现自己也是写这等东西的,急忙窘迫道:“非也非也,在下只是好奇,因为早在坊间听过柳三切大名,适才听兄台似乎与他很熟的样子,便想随便打听打听。”
那人又是哼笑又是挤眉弄眼,“读书人想挣这点钱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我告诉你,柳三切这回卖给春喜班的戏文,起码值这个价。”
他比了一根食指。
崔良大惊:“一百两?”
那人不屑地摆摆手,“这都还算少的了,若这戏反响好,日后还有的是他挣的。”
他从他手上花十两银子买走的戏文,转手卖给春喜班,竟生生翻了十倍的价格。
崔良低头看看自己洗到发白的破书生衫,觉得很是荒唐。
那个人的话就犹如当头棒喝,将本还觉得自己有些运气的崔良砸的头晕眼花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一百两是何概念?那是足够他吃吃喝喝什么都不做,也能安稳过下五六七八年的银子。
他浑浑噩噩回到太学,又巧,听到有人正在聊这篇戏文,他突然抬头,冲过去大喊大嚷着:“这根本就不是柳三切写的!”
同学们自然被他的叫声给吸引了过去,纷纷以为他这样笃定,是知道些什么内幕,谁想他却直接道:“这戏是我写的!”
切~
没有人会信他。
“你写的?你知道这戏文值多少钱吗?要是你写的,你还用得着一年到头都穿这磨破了的鞋子?”
有同学笑话他,他虽生气,却也不敢动手。因为打了人得赔钱,他才舍不得将银子花在这种人身上。
他只跟魔怔了一般,一路往住宿的地方去,逢人便拉着他道:“柳三切是个骗子,那个戏是我写的,我写的!”
没有人会信他。
直到云在池照常过来这边巡视,也被他拉着说这话,他听着实在费解,便向他讨问了缘由。
事情经过大抵如此,后来,云在池问他如何证明那是他写的东西,他急忙从袖中掏出一只钱袋。大半年过去,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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