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听荣毅在旁朗声一笑:“才几日不见,无乐姑娘眼里就只剩长王,看不见故人我了,真叫人伤心。”
纵是跪在地上官员不识荣毅身份,但总归是认识他身上的安抚使官服。
不禁内心惶恐,胆颤心惊,任傻子此刻也能听出他们二人与这无乐姑娘关系甚好,这次可真是一脚踢在了棺材板上了。
这还是无乐第一次见到荣毅身穿官服,倒是像模像样。
前日就收到荣毅的信,得知皇帝封他为此次疫灾的安抚使,知道了他要来此,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就到了。
更没想到的是云天长也一起来了,毕竟信上并没有说他也要来。
无乐想着此刻当着百姓的面自是要给他些面子,于是玩心顿起,笑盈盈的微微屈身道:“是,小女子见过安抚使大人。”
此举可是把荣毅一惊,赶紧跳出了老远:“别别别,我可受不起你的礼,会折寿的!”
此话一出,又将地上众人吓的一阵浑身颤栗,将头埋的更低了,尤其是那县令许仁山,此刻怕是早已眼前漆黑,心脏抽悸。
心想那女子不是自称是医女吗?为何连安抚使大人都不敢受她的礼,那得是何身份啊……
无乐本以为穿了官服的荣毅能稳重一些,即便是装装样子也成,此刻只觉得方才真是高看了他……
不过再看着将头埋在地上的一众庸官,无乐觉得他们还是有些用处的,至少不用再与这些庸吏们多费口舌了。
无乐给云天长使了个眼神,于是云天长就心领神会的让地上之人免了礼,此时还不是时候,要等疫灾结束后一并发落。
无乐看向满头大汗的许仁山:“我且问你,这几月暴雨,你可有派人定时往那井水之中撒明矾?”
那许仁山浑身颤抖着一脸心虚道:“那那……那是自然,撒了的撒了的!”
无乐知他不老实,便接着问道:“撒了几次?”
只见那许仁山犹犹豫豫,半天才磕磕绊绊的回了句:“大约,不不……不下十次。”
无乐一听,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。
旁边的荣毅更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:“混账东西,数月暴雨,你居然才撒了十次!”
许仁山此刻竟也还顾着形象,赶紧将掉在地上的帽子扶正跪好:“回王爷,大人,不是下官不撒,我都一早就吩咐下去了,可实在是暴雨难行,再后来疫病发作,衙役们都不敢出门。”
荣毅冷言:“你这厮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,来日我倒要看看,你这脖子是不是也一样干净!”
许仁山闻言连连求饶:“大人饶命,饶命啊!下官愿意将功赎罪!”
荣毅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,只看向无乐:“接下来该如何做,你只管吩咐。”
无乐点头,回身对许仁山正色道:“从今日起,每日入夜后便要往城中各个水井之中投放明矾,并且安排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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