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羨之担心地看着旁边的周子衿,昨天下午那话也没说完,最后他只是摇着头离开了,走进房间里。
到最后,牧羨之想去找他的时候,他已经睡着了。
牧羨之也不敢去打扰,只能作罢,只是在心里反复咀嚼着那句话。
什么叫,一切都是谎言。
去问和周子衿一起的孟飞,可也问不出什么其他的东西。
“你真的没事吧?”牧羨之看着疲惫的周子衿,担心地问出声。
“没。”周子衿只是摇摇头。
牧羨之感觉到周子衿语气里的疏离,像是不认识自己一般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牧羨之忍不住了,自己自认为已经算和周子衿的关系足够亲密了,但现在这样,搞得他非常不爽。
其中,对于周子衿对于自己的疏离,牧羨之心里居然有一种悲伤的感觉。
也许是一起经历许多,心里早就把周子衿认同成为了自己的家人了吧。
“真的没事!”周子衿少有地发怒了,身边的气场也有了一定的变化。
周子衿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只是茫然地看着旁边的众人。
“对不起,我先回房间了。”周子衿只是转头离去。
牧羨之懵了,想不到自己的好意被人这么对待,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孟飞也感觉到了现场尴尬的气氛,连忙一个闪身,进了房间里,去看孟松的情况如何了。
孟松自从服以后,脸色好了许多,胸口的那个大洞也在慢慢愈合了,只是一直在昏迷着。
往孟松和刘白的嘴唇上沾点水,让他们不至于口渴。
孟飞坐在床边,欣赏着孟松的睡颜。
在他心里,孟松的一切都是完美的,一切都是那么的能够击中他的心灵,仿佛身体上一切的开关都由孟松这把钥匙而打开。
摸了摸那张脸,感觉出来了这么久,经过了那么多风雨的打磨,这张脸上的少年感是减弱了,相比而言,更多的是成熟的感觉,是那种摸起来砂砂的感觉。
床上的人有了动静,手指头似乎是在回应着孟飞一般,紧缩了一下。
孟飞当然注意到了这个,内心的兴奋难以掩饰,立刻整了整自己的衣装,免得等一会不能让那人看见最好的自己。
可是等了好久,只是空欢喜一场,床上的人也并没有睁开双眼。
“小坏蛋,只会折磨我。”孟飞无奈笑笑,把头靠在孟松的胸口上,听着那规律的起伏,想要做些什么,却不敢做什么。
一直坐到深夜,困意不断袭来,一点点吞噬着精神,孟飞才起身,就在旁边拿椅子搭了个简易的小床,躺了下来。
此时,郁闷的牧羨之还在一个人坐在房顶喝着酒,思考着最近自己是否哪里做错了。
龙岭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坐在牧羨之旁边,两人就这么分享着那酒,一点点梳理着自己的愁绪。
这长时间的相处,龙岭发现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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