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笑,“云儿才十五岁,不急呢。”
此番,听得陈袁更加心痒痒。
原来这丞相千金还没有许配人家…
他心思活络起来,若是他能想办法娶了这丞相千金,日后还担心不能升官加爵?!
至于柳柔儿,且先拖着。
他这般想着,便站了起来,对大厅里的几人行了一个抱手礼,道:“即是定了亲事,下官便先回去准备准备,不日这彩礼钱便抬进云府。”
此话一出,在座的人哪有拦的道理,各怀心思的把他送了出去。
“小姐。”连大厅里的人都散去了,王伯忽然走过来,道:“南方来信了。”
南方?
云瓷接过他递过来的信,上面没有署名。
但是能从南方送来信的人,无非也就两个,柳柔儿在云府,这封信肯定不是她写的,那么,就只剩一个人了。
顾谌。
她不动声色的回了院子,再将门窗关好,这才撕开了那被火漆封住的信封。
上面是两排刚劲有力的小字,正是顾谌写来的。
大意是说,云门已经基本成型,人马都已召集得差不多了,只是大多数是刀口舔血放荡不羁的江湖人,虽然表面上寄居于云门,但是真正忠心的没有几个,就怕做起事情来阳奉阴违,想要真正动用云门,恐怕还得花费一番功夫。
看完,云瓷将信纸放在烛台上燃烬,随后提笔寥寥几句,塞入信封。
离她让顾谌帮她建立云门,到如今不过三四个月,顾谌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集到足以稳定云门的人,已经很不容易了,剩余的,终究是要靠她自己解决,毕竟建立云门的人虽然是顾谌,日后接掌云门的人,却是她云瓷,有些事情,必须要她出面,才合情合理。
这封信上没有多余的话,只有两句:
“召集所有成员,京城,速归。”
她将信拿给王伯,让他派人送回南方。
对于刀口舔血之人,要怎么做,她很清楚。
无外乎就是威逼利诱,该打该杀,还奖该夸,都不能吝啬,那些都是江湖上的老油条了,第一次若是不立下足够的威严,日后再想让他们信服,那就难上加难。
若是逼不得已,难免要死两个人来杀鸡儆猴。
想到这里,她换了身衣服,匆匆出门,去了离云府不远的一家药铺。
这家药铺是云瓷娘亲的嫁妆,也是现下京城最大的药铺,与其说是药铺,不如说是药楼,京城许多达官贵人,富家子弟都喜欢来这里买药。
而且这里保密性也强,官富家的子弟,难免有那么几个生活糜烂的,一不小心就得了一些不能传出去的毛病,这种时候,他们便会到这里来。
她在这家药铺里有一间单独的小屋,平日里闲来无事也爱来这里嗅一嗅药草,方便自己识别味道,也就顺手在这里当了几本医书。
其中有一本,叫做《域外奇杂》的书里,她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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