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上去。
“我说了,你别碰她!”
两个人撕打在一起,护城河两岸有不少黄昏散步的,纷纷驻足开始看热闹。
这种社会性话题向来最受广大热心市民喜欢,逐渐有人掏出手机拍照。
围观群众太多,谭深跟烈也不好直接插手,两个人讪讪地看着惊尘门主跟暗鹰门主一起上头条。
顾勉走着抵不过秦景肆,他气喘吁吁,眉骨青了一块,嘴角微微渗血,但秦景肆也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,他的侧脸上一块血迹,蹭破了一点皮。
“行了!”
宁鹿忍无可忍,周围人看戏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,“神经病。”
她大步离开这里,刚巧有辆公交车入站,宁鹿抬腿就上去了。
“宁鹿!”
秦景肆反应快,晚高峰之际,护城河站人流量极大,他一把推开顾勉,快步穿过人群跟了上去,公交车的车门应时闭上,然后扬长而去。
车上人很多,没有空座位。
宁鹿握着环手挤在人群里,见到秦景肆跟上来,她默默地转过脸,表示自己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。
令她惊讶的是,他居然也没有过来纠缠,只是安静地站到她身后,握上另一个环手,不动声色,却在喧闹的车车厢里为她撑出一片天地。
公交车绕着三环线跑,偶尔有人下去,偶尔有人上来,天黑下来时,整个车厢的人基本都走光了。
已经快到终点站,车厢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宁鹿终于忍不住,“你怎么还不走,都快到终点了。”
秦景肆说:“是啊!都快到终点了,看来我们要在终点站下车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跟着我,我说过,我现在不会相信你们任何人。”宁鹿不满地说。
秦景肆想了想,“不知道,大概是因为不放心你。”
“我身手很好,你不用担心我。”宁鹿倔强地说。
“我知道,我当然知道,但世界上危险这么多,很多事并不是身手好就梦解决的。”
“但我不会跟你走的。”
宁鹿残忍地说:“秦景肆,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,你跟顾勉从前跟我是什么关系,谁亲谁疏,谁是谁非,我也忘得一干二净,我不想被人利用,更不想称谓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,在我找回记忆之前,我不会再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”
秦景肆柔声道:“鹿鹿,没关系。”
“至少你给了我一个机会,我害怕你对顾勉的话没有任何防备,现在这个结果就很好,鹿鹿,你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的。”
宁鹿惊讶地看着他,他的身量很高,守护在她背后时会让人感到莫名心安,公交车拐过一个街头,惯性反应让她一个踉跄,猝不及防地撞在他的胸膛上。
“没事吧?”
秦景肆绅士地扶住她,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居然还要小心翼翼,生怕唐突了人家,他觉得这事说出去都没有人信。
“没事,谢谢你。”
宁鹿脸颊烫起来,终点站到了,她走下公交车,秦景肆跟在她身后。
夜晚九点多,都市的灯红酒绿才刚刚开始,终点站不远处是一个酒吧,宁鹿在路口站了一会儿,头也不回地往酒吧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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