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体温偏低,睡梦中贺喜不觉拥紧他,脸贴在他胸膛上,猫咪一样蹭了又蹭,蹭得他心中旖旎难耐。
低头想亲她,刚好听清她咕哝,“文慎。”
客晋炎僵住,一颗火热心好似掉进寒窟,推开她,气恼道,“文慎是谁?”
她睡得香,对他问题置之不理。
客晋炎干瞪眼,思索半夜无果,无数次想摇醒她,可看她酣眠,伸出去的手又收回,改拍背哄她,心中酸涩难耐。
转天天光,贺喜缩在他怀里醒来,对上他胸前裸.露的大片肌肉,一时脸颊作烫,抿嘴对他笑,“客生,早啊。”
“不早。”他一夜没睡。
犹记得问她,“文慎是谁?”
“嗯?”刚睡醒,贺喜一时脑壳混沌,反应过来后,干脆埋头在他胸膛嘀咕,“你好噜苏。”
他脸更黑。
早餐莉迪亚熬了山药粥,贺喜喜欢吃甜,请她帮忙加砂糖,趴在餐桌上静静吃。
对面,客晋炎正在读一份熨烫好的早报,贺喜想提醒他,报纸拿倒了。
他浑然不觉,执着于文慎,“他是男人?”
他突然讲一句。
贺喜没接话。
他又道,“他几岁?娶老婆没有?”
贺喜点头,眼藏狡黠,“和你差不多年纪,至今还没娶老婆呢。”
吐出一口郁气,他低声道,“没娶老婆你也不能惦记。”
再没心思吃饭,搁下报纸电召司机过来接他上班,只是工作频频出神。
先有扑街佬觊觎,后又来个文慎。
“叼!”逼得绅士也暴粗。
直到贺喜登机回港,客晋炎心中仍不爽,连赖斯也有察觉,私下偷问贺喜,“客董押醋了?”
不亏女人堆摸爬滚打出来的,一猜即中。
七四七即将起飞,赖斯来催登机,贺喜抬眼皮偷看站她身旁的人,他脸上分明写着“快来哄我,不然我真生气了。”
贺喜忍笑,小指勾他的拇指,“客生。”
他不为所动,提醒她,“你该登机了。”
“那个文慎...”
他立即竖耳,她拉他胳膊,示意他弯腰。
他迟疑一秒,顺势弯下腰。
“文慎就是你呀。”贺喜在他耳边低语,“一定要等我长大娶我,不要再娶别人了。”
她往登机口跑去,犹记得回头向他挥手。他立在原处,呆若木鸡。
港地依旧潮湿闷热,却不影响贺喜心情好,下飞机迫不及待让阿晨先送她去金鱼街。
“阿妈!”丢下行李箱,缠住粱美凤一番撒娇作嗔。
久不见她,粱美凤心里也惦念,任由她阿妈叫不停。
“帮阿妈看铺,阿妈去街前买菜。”
“阿妈,我想吃滑鸡煲仔。”
粱美凤应声,人已走远。
鱼缸该换水,贺喜把锦鲤逐个捞出,搬开氧气机重新加水。
“贺大师。”
有匆匆脚步声,贺喜回头,那人已经进铺,面孔方正,极有气势。她有熟悉感,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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