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白连连败退,左躲右闪,心里清楚,谈之泽正在发泄心中的怒火,而把他作为一个炮灰。
“谈之泽,你够了!”
有那精神头,不如回去想想怎么哄林绵绵,在他身上招呼算什么,是男人大气点,别和一个小肚鸡肠的怨妇一样。他喜欢绵绵又怎么了,明明是他们先认识的!
“不够!”
谈之泽恨不得掏出手枪,一枪崩了徐子白,这个碍眼的男人,就会趁虚而入,赶着他不在的时候献殷勤,今天,他就要给徐子白一个教训,不该说的话别说,不该留的别留,不是自己的,别碰!
“你真是不可理喻。”
徐子白情绪激动,躲避稍微慢了半拍,被谈之泽一拳打到脸上,顿时就肿了一圈。
疯子的爆发力惊人,现在硬碰硬太吃亏,徐子白后退几步,飞速奔跑,用最快的速度逃到车上,一脚油门,离开断桥。
谈之泽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,眯了眯眼,他整了整衣袖上的纽扣,背对着远处的长河,对着黑暗处,冷声道:“出来吧,你还想隐藏多久?”
“不愧是谈少,比徐子白反应灵敏多了,你是属狗的吧。”
黑暗中,出走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人影,一头显眼的银发,如王子,多了贵族的气质,而又神秘莫测。
漠靠在栏杆上,灿烂一笑,就好像黑夜里,点燃无数的烟火,瞬间绽放,那美丽让人痴迷。
“怎么称呼你好呢,弟弟?”
谈之泽的眸底深处,泛着一圈圈的涟漪,幽深得几乎让人看不见情绪,赶走徐子白,才能让漠现身,毕竟有些事,最好不要多一个外人知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走?”
漠不同于以往,邪魅带着疏狂的味道,他的容貌,即使站在谈之泽身边,也不会被比下去,甚至要更出色。
他暗地里观察谈之泽,同母异父,若非说二人有什么共同点,那就是他们同样冷血,不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。
“刚刚你和徐子白说那些,是为了给我听的吧。”
见谈之泽不回答,漠几乎能肯定。
“因为有这个。”
谈之泽卸下一个金属的纽扣,随手往远处一丢,“你给我装了纽扣窃听器,这么低端的东西,是考验我的智商?”
同母异父,都是那个恶心女人的孩子,这世间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悲的了。
“我的计划,你都知道,没错,我就是试探BOSS的态度,我虽然对除药剂之外的东西没兴趣,但是至少也要让我知道,我是来自哪里。”
找到亲生父母,漠没有任何别的想法,单纯想证明自己是个人,不是石头缝儿蹦出来的妖孽。
“妖孽都不如,骨子流着那女人的血,才是卑贱的人种。”
谈之泽一手拿着刀子,对着手臂割开一条深深地伤口,温热地血液马上狂涌而出,如果可以,他愿意放干自己所有的血,也不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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